“让祖父担心了,是靖廷的不孝!”靖廷躬身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

靖廷上前扶着他,“祖父先坐下,听我们慢慢道来。”

老爷子入座,道:“都坐下来说话。”

三人坐下来之后,靖廷道:“这一次瑾宁是被常安带走,是皇上下的旨意。”

老爷子道:“为什么?”

“日前,我奉旨追查刺杀侯爷的凶手,怀疑是鲜卑细作做的,一路调查,从樵山抓获了两名细作,这两名细作是皇上亲审,结果,这两名细作供认瑾宁也是奸细。”

老爷子与侯爷闻言,大惊失色,“什么?”

瑾宁道:“祖父,父亲,莫要担心,此案已经水落石出,我是被冤枉的,所以皇上下旨放了我。”

两人松了一口气,侯爷随即愠怒道:“细作好生狡猾,既然诬陷我侯府的人?是不是想把侯府都牵涉在内?”

“没错。”瑾宁沉凝地看了老爷子一眼,“细作以我的簪子,还有我肩膀上的伤来诬陷我,说我是刺客。”

瑾宁取出簪子,递给老爷子,“您看,这簪子熟悉吗?”

老爷子看了一下,脸色微变,“这是你祖母的簪子。”

“祖母确实送过我一根簪子,和这根基本一模一样。”瑾宁顿了一下,扬起了眸子,“只是,这簪子如意头上雕刻的是云纹,而祖母送给我的,雕刻的是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