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细作的模样都是十分平凡,众人脸,没有任何的特色记认,走到大街上,就仿佛是寻常百姓。若不是如今神色倨傲不驯,皇帝还真会以为南监随便抓了两个百姓应付。
苏意见他们如此嚣张,厉声道:“说,你们是谁?为何躲藏在樵山,萧侯是不是你们的人刺杀?”
两名细作皆转脸不搭理,神色依旧倨傲。
“不说?在这南监里,还没遇到过不招供的犯人。”苏意冷冷地道。
苏意回头看着皇帝,请旨用刑,皇帝微微颌首,眸色冷峻,隐约可见不耐烦。
皇帝最恨这种人,沉声道:“打!”
皇帝发话,执刑之人哪里有留手的?扬起鞭子就是一通抽打,开始两名细作还能维持狞笑,慢慢地,就咧嘴抽气。
十几鞭下去,细作已经满身鞭痕,血迹斑斑,但是依旧一言不发,扬起阴鸷的眸子盯着皇帝。
皇帝眼底的不耐烦越发明显,沉怒道:“苏意,你这南监就这么几道板斧吗?”
苏意拱手,“皇上,请您稍等!”
皇帝本身不耐烦,但是,看到如此精致的功夫,竟也耐下心来看。。
细作又狂笑,“南监,不过如此。”
苏意冷冷地看着他们,也不做声。
执行之人各取一个小扫子,把碗里的东西扫在细作的伤口上。
细作冷笑着,“怎么?还给我上药吗?”
“皇上!”苏意拱手,“请您退后几步坐。”
皇帝知道苏意的手段不会那么简单,也就沉静地带着一种看戏的心态站了起来,靖廷亲自为皇帝挪椅子,皇帝扬袍坐下,淡淡地道:“苏意,莫要叫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