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拦着啊,生他们气的人是我,不是我父亲,他们要给我父亲上香,尽管进来就是,如果他们对着我父的棺椁毫无羞耻内疚之心的话,雷洪,把这话转述给他们听。”瑾宁道。
雷洪道:“行!”
他转身出去了,在外头说了几句话,声音很大,“国公爷的遗体停放在这里几天了,你们不让进去,这位曾为你们大周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大将,死后连祖宗祠堂都进不得,祖宗山坟都葬不得,传出去,天下人如何指着你们的脊梁骨骂,你们受着就是。”
听得有声音轻轻地问:“那郡主可让我们进去?”
“郡主说生你们气的是她,不是国公爷,国公爷不会生你们的气,他死了,你们如何欺负他,欺负他的女儿,他看不到,你们若觉得自己在国公爷灵前不觉得心虚的话,就进去吧。”
靖廷在里头听了雷洪的话,不禁诧异地问:“这雷洪说话怎么一套套的了?”
“他在庄子里吵架也有一手的。”瑾宁笑道。
“他这样说,那些人还好意思进来,那真的挺厚颜无耻的。”靖廷道。
靖廷话音刚落,便见人进来了。
进来的不是陈家的人,而是罗公公。
雷洪也跟着进来,道:“那个十二公还在外头,说等等再进来。”
“那就让他们等着。”瑾宁道。
“这是为何啊?”陈梁晖不明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