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的儿子,若他没出息,你这个做老子的责任最大,他年纪不小了,成家前后,也该寻思找个差事,他是学武出身,你也该丢他到军中历练历练。”

江宁侯夫人闻言,连忙道:“父亲,到军中历练怕是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的?”江宁侯见她说话就来气,横眉竖眼地瞪着她。

江宁侯夫人道:“我是怕别人说你任人唯亲。”

“什么任人唯亲?他到军中去,是得和靖廷一样从最低熬起来,有了战功才能晋升,你以为靖廷进去就是将军了?”

江宁侯夫人心底腹诽,那是刚好赶上战事,他带着出征,又护着他立功,自然晋升得快。

如今是太平盛世,到了军中也不过是训练,这日子不知道熬多久。

只是眼下她也不好说,只能等到他真的叫儿子去的时候再说吧。

不过,她也得叫父兄走动走动,先为良晟谋个差事,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

回了屋中,瑾宁和靖廷相视一眼,都觉得今晚之事荒谬不已。

“你说她为了伤我名声,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岂不糊涂?”靖廷道。

瑾宁说:“任性。”

“可见是教得不好,女子见多了,真没见过这般不知自爱的。”

“你见了多少女子?”瑾宁好笑地问道。

靖廷吃瘪,“是没见过多少,但是若做得出格的,外人也会说,我就没听过说做出这种事情的。”

“她认为你会在乎自己的女人偷人了,她用这种方式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