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以为,我们能如何?”陈侍郎问道。

陈母道:“不送过去又如何?我便不信她能只手遮天。”

“哥哥,我不去!”陈幸如怒道。

陈侍郎彻底没了主意,求救地看着岳父江宁侯,“岳父,您看该如何?”

江宁侯淡淡地道:“你琢磨着办,靖国候夫人是个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她亲耳听到幸如辱骂她,怎肯轻易罢休?不过,她倒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了不伤她一根毫毛,自然就不会伤她。”

“这女人的话哪里信得过?你们都是盼着我死的,我进了靖国候府,哪里还有命活着回来?”陈幸如怒道。

“那你怪得了谁?”老爷子没好气地道。

陈侍郎咬了咬牙,厉声道:“没错,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谁让你任性妄为?这苦头你得自己承受。”

“你若送我去,我便死在你的面前!”陈幸如惊怒地威胁道。

瑾宁走了回来,听到这话,笑了起来,“看来我赢了,我跟靖国候夫人说,你是绝对不敢去的。”

陈幸如怒目相向,“你说什么?”

“难道你敢去?你虽嘴里辱骂靖国候夫人,但是你其实十分害怕她。”瑾宁讽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