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道:“世子,你若不愿意纳她为妾,陈侍郎那边能善罢甘休吗?若到府衙告你一个强,奸之罪,只怕谁都保不住你。”

李良晟怒极,回头盯着陈幸如,恨不得把她当场掐死,眼睛赤红地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陈幸如冷冷地道:“你要恨就很陈靖廷,是他逼我的。”

李良晟憎恨地看着陈靖廷,“你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吗?”

瑾宁问陈幸如,“如此说来,你真下了迷情香?”

“没错,是他自己定力不够,怪谁?”陈幸如不屑地看着李良晟,对嫂子的这个弟弟,她也一直觉得窝囊无用,只是这一次毫无办法才借用了他。

陈幸如慢慢地站起来,拉好自己的领子,继续冷冷地道:“我是被李良晟破了身子,若他不要我,我便到衙门里状告他下药强要了我,到时候顶多是拼个鱼死网破,我绝不叫你们侯府的人好过。”

“你……”江宁侯气得要死,怎有此等厚颜无耻的女人?

“是你自己下的药,你还要状告他人,你怎可这般无赖?便是你真到衙门里去告,难道衙门的人就不会调查吗?”崔氏生气地道。

陈幸如是完全豁出去了,冷道:“调查是我下药了又如何?只要我一口咬死是李良晟下药强迫我,即便最后衙门说是我下的药,大家也会认为是你们侯府权势滔天,威逼府衙改了判词,我倒是想看看你们侯府,承担得起几条罪名。”

江宁侯夫人盯着她,一言不发,但是怨毒已深种。

谁也没做声,在这个世道,高门大户的名声,就是家族的脊梁骨,名声一坏,脊梁骨也就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