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李齐容发出一声尖叫,冲过来就扑打翠儿,“我撕烂你的嘴,竟敢诬陷主子?你有几条命啊?”
瑾宁伸手拉开她,冷冷地道:“姑奶奶,她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我才过门,不曾招惹过你,你这样做,欺人太甚,今日家中祖父和诸位长辈在此,我恳请大家为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
陈侍郎盯着她,失望到了极点,“是真是假,你也给我一个交代。”
“夫君,她胡说,她诬陷我!”李齐容辩解道。
“两条路,第一,你自己承认,第二,我请南监!”瑾宁冷冷地道。
“南监?南监总领是你的师父,副领是陈靖廷,还不是你说了算?”李齐容怒道。
“还真是!”瑾宁点头,一点都不避嫌。
“逆女,你还不招?是不是要送你到衙门才肯说?”江宁侯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李齐容吓了一跳,抬起头委屈地看着他,“父亲,连你也不信我吗?你宁可信个外人?”
“翠儿是你的人,会为了十两银子冒险下毒害幸如?”江宁侯怒容满脸,和陈侍郎脸上的失望一样。
“是你害我?你要害我性命?你怎么那么狠心?我让哥哥休了你!”陈幸如咬牙切齿地道。
“我害你?我是帮你!”李齐容也生气了,指着陈幸如便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摆出你的小姐脾气来,我若不是为了帮你谋个平妻之位,何至于把自己陷入这个境地?你之前不听我的,偏要退亲,最后又落得个嫁给他为妾的下场,做妾就做妾了吧,你又不甘心,我是你嫂子,我不帮你,谁帮你?叫你自尽,你又心疼自己,舍不得下手,这天下间的东西,难道都是白手得来的吗?陈瑾宁昨晚说得没错,你嫌弃人家在先,贪慕虚荣,分明命比纸薄又要心比天高,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得到,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