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如道:“你一向偏帮她,若无官府在场,我便不让证人出来说,免得说了,到时候你们欺压下来,叫她们改了口供,我岂不是求告无门?”
“你把本侯看做什么人?”江宁侯怒道。
“对不住,您是什么人,我还真看不清楚,我知道陈瑾宁对您有救命之恩,您若包庇她,是再说得过去的事情了。”陈幸如冷道,杀身之恨,让她已经不管不顾了。
“妹妹,不可无礼!”陈侍郎对这位岳父是十分尊敬的,听得妹妹这般说话,连忙就出言呵斥了。
“父亲,便让她请官府来,我没做过。”瑾宁道。
靖廷听得此言,直接就吩咐下去了,“来啊,请府衙捕头过府。”
“慢着!”江宁侯夫人发话,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陈幸如的面前,“你只管拿证据来,若陈瑾宁真对你下毒,我便是拼了这条命都会给你讨回公道。”
她说完,看着陈侍郎,“我的话,你信吗?”
陈侍郎拱手,“小婿自然信得过岳父岳母。”
“信得过就好,拿出证据来。”江宁侯夫人说着的时候,淡淡地看了李齐容一眼。
李齐容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禁不住提心吊胆起来。
江宁侯夫人坐回去之后,面容便死寂一片,只是握住了椅子扶手的双手有些轻颤。
“巧儿,上来!”陈幸如也坐下来,她因狂怒,也是发抖。
她的侍女巧儿走了进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