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对她和对娘家人都很好,只是出了陈瑾宁这件事情之后,才对她逐渐冷淡的。’
因而,她赌一赌这二十余年的夫妻情分。
江宁侯却一口道:“哪那么多废话?说!”
江宁侯夫人声音低沉而凄婉,“若侯爷不信,我说来何用?”
“我来说!”方才被扔出去的婶母李夫人大步进来,脸上堆满了怒火,裙裾一拖,人便进了屋中。
她直接便站在了江宁侯的面前,厉声问道:“子言,你夫人说的话你若不信,婶母说的话,你信不信?”
江宁侯见到她,便蹙起了眉头,这位婶娘的性子他自然清楚,族中她的嘴巴是最厉害的,日前说来帮忙,他就交代过江宁侯夫人,不可让多插手婚礼的事情。
只是碍于自己是晚辈的身份,他躬身,“婶母请说!”
李夫人重重点头,掷地有声地道:“好,你若信我的话,便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今日之事,我一桩一件,哪怕一字一句都得给你说分明了!”
江宁侯见她义愤填膺,倒不像是理亏之人,便疑惑地看了看老夫人,慢慢地走过去坐下来。
李夫人走到大舅妈的面前,冷笑一声,“今日我与侄儿媳妇一同去下聘,是你在国公府接待了我们,是不是?”
她口中的侄儿媳妇,自然就是江宁侯夫人了。
大舅妈见她口气十分凌厉横蛮,倒像是端着天大的委屈来,便冷笑一声,“没错,你们二人来下聘,是我在国公府接待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