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张贴大红喜字,院子里的红灯笼尚未褪色,他眼底生出几分暖意和对未来的憧憬,也仿佛丝毫不受方才陈幸如的话影响到。
看到瑾宁擦着头发出来,他笑着起身,接过她的毛巾替她擦着,“冷吗?”
“不。”瑾宁看着抬起头看她,他把她的头压下来一些,“先低头擦干了。”
瑾宁便把头颅垂下,眼角嘴角都禁不住飞扬。
马车上的尴尬,不复存在了,现在两人的相处都变得十分自然,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擦拭之后,两人坐下来,瑾宁看着他,“累吗?”
“不累。”靖廷把毛巾递给青莹,青莹偷笑着接过来,然后便出去了。
“方才我跟陈幸如说了,到时候找靖国候夫人说一声,叫她回去。”靖廷说。
瑾宁哦了一声,也没问详细,倒是说了其他,“你方才说查端明企图拉拢你,以后你还是躲着她远点,既知道她有所图谋,咱远一些总归是好的。”
“嗯。”靖廷点头。
他有些心不在焉。
瑾宁知道他不可能完全不在意方才陈幸如说的话。
什么丧门星,什么克星,她前生今生都听了不少,尤其总有人说母亲是被她克死的时候,那种滋味很难受,很委屈,很悲愤。
她曾一度相信这个说法,因此埋怨自己,憎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