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叔的情况确实不是太好,几天都是灌参汤米汤来维持生命

,瑞清郡主已经下过好多次针,但是都没什么反应。

后来,瑞清郡主说,初三叔自己都没了求生的意志。

瑾宁看着才不过几天没见却整整瘦了一大圈的初三叔,眼窝深陷,之前剃得很干净的脸,如今也长出了青茬。

瑾宁坐在床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初三叔!”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瑾宁轻轻叹气,“我不怪你,真的,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喝酒。”

钱嬷嬷在旁边道:“他若知道你无事,也该安慰了。”

“他出事的时候,大概以为我在马车里,他以为他害死了我。”瑾宁道。

“是的。”钱嬷嬷说。

从甄大将军府吃了一顿丰盛的晚膳,又陪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瑾宁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到国公府,天色已经很晚了。

国公府因有丧事,晚上灯火通亮,请了和尚来打斋念经,说要超度袁氏。

袁氏的棺木,就停放在院子里头,因着还没到时辰封棺,所以,棺木是打开盖的。

瑾宁进去的时候,陈守成刚好在里头出来,见到瑾宁,双眼就冒火,一把抄起旁边的扫帚就打过去,口中不干不净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回来?”

瑾宁侧身,他自然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