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道:“倒是不必去说的,这些年,他们对嫁妆一事,绝口不提。”

“他们不提,是他们的事,但是咱得把变动告诉人家,这是对他们家的尊重,省得有一天他们想起这事来,会怨恨你没有告知。”老夫人循循善诱。

陈国公道:“好,那儿子去一趟甄家,只是这银子,若甄家不要回去,母亲便拿走一半,给柱哥儿和晖哥儿留一些便好。”

“老身还有些体己银子,且你弟妹的陪嫁也不少,孩子们都留在国公府,银子就都留在这里,该陪嫁的陪嫁,该为前程花出去的为前程花,钱财身外物,好生分配别伤了感情就是。”老夫人道。

陈国公对银子一向没有太在意,听得老夫人这样说,反而觉得老夫人安排得十分妥当,便道:“那一切便听母亲的吩咐,儿子先去一趟甄家。”

陈国公说着,便出了门,他也正好想去看看初三的情况。

连续昏迷了几天,听说,叫了瑞清郡主来给他治疗,也不知道有没有好转。

他甚是担忧。

他到了甄家,只敢说求见甄老夫人,没敢见岳父。

幸好,甄老将军没在府中,他松了一口气。

他始终认为,岳母是懂得他的。

虽然那天十分激动,可她冷静下来,会想明白。

甄老夫人刚服了药,且穿戴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脸上虽有哀愁但是眼底眸光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