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奴婢,才知道他已经到书房去睡了。

她悲凉地苦笑,夫妻分别这么久,本该是喜庆团圆的夜晚……

呆坐在空荡荡的椅子上,外头的奴才也不敢进来打扰,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服下了药。

一个晚上,江宁侯夫人起来几次,腹痛如绞,拉得不成人样,翌日一早,便连床都起不来了。

侯爷命人前来通知她起身装扮的时候,嬷嬷如实告知,说夫人病倒了,怕是去不了国公府。

没多久,侯爷亲自前来。

他站在床边,看着脸色发青嘴唇苍白的夫人,口气淡漠地道:“既然病了,就好好歇着,等你好了,还是得去登门赔罪道歉,除非你躺在这床上一辈子,否则,但凡下得了床,你都得去。”

说完,他也没多余的一句问候,便转身出去。

侯爷做事,一贯雷厉风行。

既然说了今日登门去请罪,纵然一家子病的病,伤的伤,他自己一人也得去。

李齐容得知母亲要叫她去给陈瑾宁道歉,已经借口夫家有事,偷偷地回去了。

侯爷备下了重礼,带着家将前往国公府。

瑾宁并不知道侯爷今日来,陈国公虽被告知,但是也没当真,侯爷才刚凯旋归朝,要处理的事情多着,怎么会马上就来国公府给个所谓的交代?

而且,这交代对陈国公来说,给不给都不打紧,确实李良晟不是什么良配。

听得门房进来禀报,说侯爷带着几位将军战士前来,已经抵达门口,陈国公这才知道侯爷是认真的。

急忙叫初三叔人去通知瑾宁,便出门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