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真的没有和舅舅预谋杀她,我真的只是来为您祈福的,兴许是他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在这里设伏。”陈瑾瑞哭着道。
“山沟里还有几名尸体,其中一人,是大小姐身边的侍女。”
可俐道。
陈国公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怒吼一声,“我若再信你,岂不叫祖先蒙羞?”
瑾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若是她设计陷害陈瑾瑞,只怕不是一巴掌。
两匹马,驮着六具尸体回京,由可伶可俐策马送回去。
初三叔与车把式在外头赶车。
父女三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但是,谁都觉得狭隘。
陈瑾瑞已经停止了哭泣,既然伪装被识破,她便没有必要再装下去。
但是,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无人可打败她。
她认为,她只是低估了陈瑾宁。
瑾宁挽起袖子,露出了两道伤口,伤口血还在慢慢地渗着,但是伤势不算严重。
她随身边带了药粉,这也是上次陈靖廷拿过来的。
她咬住袖子,灵巧而熟练的自己为自己上药,再从短靴里抽出匕首割断了衣摆,包扎着伤口。
处理完伤口,她吞了一粒治疗内伤的金疮药。
这药,还是陈靖廷给的。
陈国公看着她做这一切,心里很酸。
她似乎很习惯这样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她,受过很多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