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胧则躲在后院里做减肥操,不参与前屋的争吵。
第二天,周邦国收拾好行囊,准备去部队报道。
张秀儿送周邦国出了村,一路上依依不舍,临了还掉了两滴泪,哭着向他倾诉村里的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
——
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在房间的门嘎吱被拉开后,陡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透着寒光,像是草原上锁定猎物的灰狼,锋芒凌厉带着杀气。
“老孙,我从家里带了点特产过来,你和靳阳分一分”,门外传来了男人粗犷的声音。
声音在床上的人听来有些虚幻和不真实。
“周邦国?”男人声音粗重且沙哑,脑子也短暂地断片着。
“呦,咱们连长半个月没见,就记不得我了”,周邦国在宿舍门口打趣了一声。
不同在家里的拘束,周邦国觉得和战友待在一起要轻松自在得多。
半个月没见?
靳阳觉得自己脑子有点疼,从他调职边防后,他和周邦国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当然也有他故意疏远的原因。
他明明记得前一刻还在边境的丛林里追捕非法入境的敌对势力,当时为了保护战友,他身中数枪,就算被抢救回来了,那也应该是在医院才对。
虽然时隔数年,但靳阳对现在身处的环境还有些印象,这不是自己曾经在侦查连时候的宿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