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轻飘飘的语气看不出丝毫为难。

忆起他之前的话,白乔有些失态的起身,“寒寻道君不在万象仙门?”

“嗯。”

白乔转身欲走,千沧雨扯着她的衣领将人拎回来,“乱走什么,乔则宁这人妙着呢,他女儿喜欢的东西他自然爱屋及乌,聂连卿死不了。”

白乔心忖,她更担心的是乔则宁,聂连卿现在就是个大杀器,早先便能越阶杀人,更何况同阶之内。

“徒儿只是好奇,到底是谁大费周章陷害我与哥哥,而且刚好是借碧水鳄妖丹做筏子。”若是宗门内混进了妖魔,何以扯上两个峰主的嫡传弟子,既然能藏的如此隐蔽,他可以图谋更高层次的修士。

这样迂回的手法更像是在报复,然而无论白乔怎么想,都不知道自己与宗门中哪个弟子交恶,她惯常呆在灵蕴峰鲜少外出,聂连卿亦然,他虽性子冷了些,但绝非无事挑事之人。

白乔倏然想起之前心悸之事,说不得便是这个变数。

千沧雨看她陷入沉思,敲了下她的脑壳,“过来与为师讲讲你的恩怨情仇,乔则宁打不过为师,他若背地里对你下黑手,你不见得日日躲过。”

千沧雨没说出口,乔仙儿之所以魂灯未灭全靠乔则宁用灵药修为吊着,暗处的人若一直不收手,她丢命是迟早的事,人若是死了,乔则宁届时会作出什么事谁都预料不到。

难得养了个独苗女弟子,他可不允许旁人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