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北疆如今虽然太平,但是路途遥远,恐有变数,司棋习武,好歹能护着咱家商队周全。
“没事,这趟都是官路。”
司棋无法,终于道:“爷,属下不想做账房先生。”
“怎么了?”
司棋斟酌了下用词:“是属下不配。”这生意实在是做不成了,救都救不回来。
辛九楠想了很久:“这是夫人的主意,你若是实在不愿……”
“夫君在说什么?”甘幼宁打里头出来,瞧见二人一处立着,面上很是精彩,狐疑道,“莫不是在说我坏话呢?”
“没有。”辛九楠牵了她的手,“方司棋说最近夫人打理铺子辛苦了,不知夫人晚上可有什么想吃的?”
“前日里听闻南头的包子铺上了新馅,不若今晚去买一些回来?”
“好。”
甘幼宁开心笑了,又看见一边立着的侍卫:“司棋最近也辛苦了,一起去吃吧?”
“不了不了,属下还有账本要做。”司棋口中谦恭,只心口好疼。
“账本嘛,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算好的?一顿饭的功夫,不耽搁的!”
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司棋只得跟了二人出去。
这南头包子铺前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伍,甘幼宁在后边等着,忽而想起来,拽了拽身侧的男人:“夫君你看,这南边人吧,少有吃面食,可你看这包子铺却也红火,可见是有些门道的。”
“是。”
“那夫君有没有想过也开一家来?”甘幼宁踮脚瞧了瞧前头,“你看这么多人,光是一家店实在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