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打听过了,那飞白鹭最是难酿,定是不错!夫君放心,这事交给我,明日我就买两坛子回来。”

“劳烦夫人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嘛!”

于是第二日趁着司九楠去营中,甘幼宁又蹲在树下哼哧哼哧将两坛子酒又给挖了出来,想着早知这般,便就不急着藏了。

“夫人直接叫我们去挖便是,仔细伤了手。”蕊儿端了水盆子与她净了手,又替她将两坛子酒都摆在了案上。

“我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可是要无聊死了。”甘幼宁答着,又返身去箱笼里取了两个荷包来,“对了,过几日便就是新年,你们今年随我在北疆,当真委屈了,这些给你们,去买自己喜欢的!”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晚梅推过去,“前日姑爷已经给过我们银钱了,月钱也是发着的,夫人莫要为我们破费了。”

“这哪里是破费!姑爷给是姑爷的,我给是我的,那怎么能一样!”甘幼宁直接将荷包塞给她们,“收着!过几日再给你们压岁钱!”

两个丫头推脱不过这便才收了,蕊儿出去又拿了绷子等过来:“夫人昨日不是说要红梅的花样子,瞧瞧这个可好?”

甘幼宁取过来瞧了,竟是与那发簪很是相似:“这个好!就用这个了!”

“夫人要自己绣?”

“不然呢!”甘幼宁唬了她一声,“不过不着急,这回我慢一点,定是能绣好的!”

“夫人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