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九楠用了一口,“夫人原本在那树下埋的什么?怎么还染了泥。”
甘幼宁终是将手里的饭都扒完了,又寻不到蕊儿与春梅来添饭解围,这才想起来二人早被自己打发了不叫伺候用饭多日了,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问题本是简单的,不知她为何想了这般久,司九楠抬眼,只见那人干咳一声:“啊,怎么可能,我能埋什么?不过是瞧见只猫儿在那里埋东西,我无聊就跟着过去看了看。”
“猫?”这府里有猫吗?司九楠不知道,下意识问道,“它埋的什么?”
甘幼宁又被问噎了,对呀,猫能埋什么?
静默了一瞬,司九楠瞧过去,便就见面前人很是尴尬地与他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它好像是在埋自己的粑粑。”
“……”男人捧着碗的手微微一愣,本是要夹菜的手也是停住了。
甘幼宁瞧他面色,很是心疼:“夫君怎么不吃了?”
对方放下了碗筷,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司九楠点了点她的手:“夫人的意思是,方才你在院中帮猫儿埋粑粑?”
“……”
“夫人甚有爱心。”
男人赞美得颇为诚挚,差点连甘幼宁自己都信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绷着脸道:“夫君在嘲讽我?”
“不是。”
甘幼宁拍了桌子:“你就是!你嘴巴都咧开了我都瞧见了!司九楠!你现在学坏了!”
司九楠被她这般连名带姓地叫了也不否认,点头道:“夫人教导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