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何时懂得酒水?”
“这个不重要。”甘幼宁拍拍他的肩膀,“哥哥我这后日就要去北疆了,就不进去与父兄告别了, 免得他老人家受不住,你在京里可要好生照顾着。”
甘幼辰这才仔细瞧了瞧面前人,片刻才道:“放心吧,你自己过好了便就是最好,我与父亲倒不需得你担心。”
“哥哥办事,我是放心的。”甘幼宁点头,见得小厮又出来,将剩下的酒都抬了,这才站起来,顺便拉了一把自己兄长,“不过兄长啊,你可晓得南头卞家的公子上月定了亲事了?”
甘幼辰本还是要感花伤月一回,毕竟方才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好歹很是有离别之意的,便就这么生生被斩断了。
甘幼宁全然不知般,又戳道:“以前住咱们府对门那户姜家还记得不?毕竟他们离京多年我与姜家姐姐还是有些联络的,说是那姜家小公子下月要婚娶了,我前日里还差人送了喜钱呢!”
“你莫不是来与我要那贴出去的人情钱?”
“兄长装什么糊涂,我是那般吝啬的人吗?”甘幼宁又拍了拍他,“你瞧瞧,比你大比你小的都要有家室了,你何时与我带个嫂嫂回来呀?”
甘幼辰便就是想堵上她的嘴巴,也是不成的,眼看着搬下来的酒坛子都被小厮送进去了,这就甩了袖子赶客:“天色不早了,妹妹莫要在外头太久,去北疆的东西好生收拾好了。”
“都收好了,我就是放心不下兄长。”
甘幼辰权当没听见,又招了蕊儿来:“扶你们夫人上车。”
“哎呀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