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说着甘幼宁便就叹了气,“也是怪我,这女红实在是不上台面来,夫君嫌弃了也是应该,我万不能强求夫君将那荷包日日戴着的。”

“我不是……”

伸手制止了他,甘幼宁摇头:“也罢,我不是小气的人,夫君既然不好意思戴,那我……”

司九楠正了正身形,扶住她:“夫人莫急,我不是嫌弃。”不过是那会儿实在摸不透她的意思罢了。

“夫君不用解释,我都省的。”甘幼宁被他扶着,便就像一把软骨头,“这样,我便就再给夫君绣一对鸳鸯吧!这回我好好绣!”

面前人笑一笑,司九楠眼皮子就跟着跳了跳,直觉那鸳鸯怕是比月亮还待难绣一些,怕是不如如今这与鸡蛋一般的月亮来得清秀,忙慌道:“夫人不必辛劳,明日我便戴着,先前是我疏忽了。”

“真的?”

“嗯。”

甘幼宁这才挺直了腰板:“那明日一早我亲自给夫君戴上!”

“不……”

“用的用的,这是为妻的本分。”

司九楠心道这妻子的本分怕是太多了些,可面前人一脸的信誓旦旦,他总不好反对。

临睡的时候,边上人又往自己身边拱了拱,这两床被子终究是形同虚设。司九楠伸手替她盖好了,才听得闭着眼的人道:“夫君明日记得去寻一趟二殿下,回头得入了二殿下帐下,可要好好奖励我。”

“二殿下?”

怀里人点点头,柔细的头发蹭得他心痒,只到底还是留意地问了一句:“你可是与二殿下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