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殿下,”司九楠堪堪瞧向边上,“殿下若是以后想要九楠替您做什么,直说便是,何故揶揄?”
楚见琛亲将书房门推开来,屏退了人去,这才笑道:“呀,九兄好生无趣,那素荷素桃可是当真一个娇俏可人一个妩媚多姿,怎生到了九兄这就是我故意揶揄了?”
司九楠站住了,并不继续,却是正色分析道:“她二人聪敏,也很是有勇气,却谋略不足。殿下将她二人送来□□,倒也不错,只九楠不觉得能有甚用。”
“有的。”楚见琛摇头,“我知你不善与女人打交道,这等事情,你便就叫王贺之手下的楼子里好生□□了,剩下的我来。”
司九楠抿唇,便也就不再多置喙,又问道:“殿下今日叫九楠过来,可是为了北疆使团?”
闻言楚见琛点了点头:“此为其一。我听闻之前那户部的丁曾谙扣了你的货,之后可有再为难?”
“不曾。”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司九楠想了想,“只上次虽险,可看丁侍郎的态度,不过为私。如今城里生意往来倒未曾有受阻。”
“那是应当,你那岳丈又不是吃素的。”说着楚见琛从案上夹层里抽了信笺来,“这是你从梁文略手里得来的?”
“是。”
“我瞧过了,确然是母后亲笔。”楚见琛面上少有的迟缓,而后便就抬头,“若是这般,这梁文略倒是藏得深。”
说着,他便将那信笺抚平了,端看了一阵:“你说丁曾谙会否并非是东宫的人?”
司九楠没有立即回答,只又回忆了一番,才道:“有些人,并非会轻易站队,或为强权,或为利己,丁曾谙,二者皆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