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面伯爵可能还会对外宣布希尔·韦伯斯特病逝的消息,就更加需要写信说明真实情况。
为了让女主人相信这封信是希尔亲笔写的,卿衣花了半小时的时间,画出个只有希尔和女主人知道的图案。就是丑了点,毕竟她不是拿着羽毛笔,而是抱着羽毛笔画的。
费奇听了,把信封塞进窗户里的同时,又往里面塞了枚宝石。
他们没有多留,赶在二楼发出动静前离开。
回到家,洗澡水已经烧好了。
——这是卿衣要求的。
据她所知,这个时期的西方没有勤洗澡的习惯。
别人她管不着,费奇她还是能管的。现在天冷,三天两头地洗不现实,那至少得一星期洗一次吧,不然身上多脏啊。
于是关紧了门窗的房间内,费奇在那边的浴盆里洗澡,卿衣在这边的茶杯里洗。
别看卿衣人小,洗澡应该比费奇快,可事实却是费奇头发都自然干了,卿衣还在茶杯里,一点点地搓泡沫。
费奇往茶杯里看了眼,水面上漂的全是泡沫。
“需要换水吗?”
“需要。”
费奇这就让她抓紧杯子,他把干净的水往里面倒。
泡沫随着满溢的水流出来,直到卿衣说可以了,费奇停下,把茶壶放到一边。
卿衣哼着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