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剖刀,也没有血和伤口。

唐祁镇用指甲掐了下自己,心慌地打量四周。

“你在看什么呢?”傅研生用手指戳了下他,“刚才你同学说了,早饭才喝一碗粥就敢来献血?”

触感很真实,这次不是梦。

“…学长?”他迟疑地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哑。

对方没接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粒水果糖,灵巧地转动糖纸,剥开递到他嘴边。

不会是毒药吧?唐祁镇惊魂未定,不敢随意接过。

“你怎么在这儿?”他反问。

“换班了,没想到刚出门就遇上一只病猫。”傅研生轻描淡写,晃了晃手中的糖,像是给猫喂食,“快点吃。”

听口气应该是学长。

唐祁镇偏头把那小颗水果糖叼进嘴里。

葡萄味的,还挺甜。

他砸吧了两下嘴。

傅研生又拿起止血棉看了眼,起身撕了张创口贴帮他贴上。

有点酸胀的痛感。唐祁镇皱眉:“我刚才是晕针了吗?”

“嗯。”

“可是我以前都没晕过。”

“晕针本来就是受多种因素控制的。例如早饭吃少了,睡眠不充足,抽血时过于紧张等等原因。”傅研生一边说着,低头带好听诊器,用金属片拨开他胸前的外套。

唐祁镇觉得自己的胸口被拨弄了下,傅研生很快找准了位置,轻轻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