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奈听见苏君屿轻笑了一声。

她已经能够读懂苏君屿的轻笑。

一般他轻笑时,怀的都不是好意。

“苏君仁,那是我的院子。你不过是借住了数年。”

虽然他是在对苏君仁说话,但白琴总感觉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看向她。

他在提醒她,不要染指不属于她的东西。

白琴的手不由得攥紧。

可她身旁的王爷似是陷入了回忆,竟没有再出声。

话毕,苏君屿拉着林枝奈走出了正厅。

看了一出好戏的林枝奈此时睡意全无。

“阿屿,你烧了山河院?”

“嗯。”苏君屿压低了嗓音,在林枝奈耳边轻轻地说道,“我要回这个院子,本来就是为了烧掉它。”

他的父王,可不会将山河院还给他。

等过了几日,白琴吹过枕边风,那院子自然又会到他人手里。

最可笑的是,嘴上说是要还给他,半日过去,仁义居的匾额还牢牢地高挂在上面。

“难为你半夜还得被叫起来。”说完,苏君屿将林枝奈拦腰抱起,“还困吗?不困的话,我们继续昨夜之事……”

“……我困!”林枝奈连忙回道。

……

被苏君屿抱在怀里的林枝奈试图控诉他的“暴行”。

“你快退出去!”

苏君屿没有说话,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还疼吗?”难得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无此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