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
梁先生不仅安全意识很强,对自己醉后的表现预估得也十分准确。
霍阑用过抑制剂,已经不很担心会冻到他,沉吟一阵,顺着力道跨了进去。
梁宵埋在熟悉胸肩,牢牢攥住了霍阑的衬衫衣摆,彻底放心了,整个人缓慢化进了水里。
霍阑护着他,轻声:“梁宵。”
梁宵越滑越靠下,隐约觉得只拽衬衫不够,胡乱摸了一把,拽着一扯。
霍阑:“……”
霍阑抬手,尽力护住:“梁宵。”
梁宵被叫醒了点,迷茫抬头。
他眉目精致,被水汽润泽了一层,衬得眸色清朗几可见底。
霍阑在他眼里看着自己:“有心事的时候,要告诉我。”
听管家说起梁宵当年醉后发泄,霍阑还没来得及再多想过。直到梁宵在别墅门口拼命让他走,那些所知的碎片才终于逐个拼凑起来,初见端倪。
梁宵太能忍,委屈艰难不当回事地往下咽,病了累了不过心地熬,疼了就咬着牙和血吞。
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借着喝醉,清醒地痛哭一场。
霍阑有时候甚至会想,在梁宵严严实实藏着不为人知的地方,究竟还有多少事,是他甚至还不知道的。
霍阑阖眸尽力忍了一阵,终归忍不住,低头在温热水汽里吻上梁宵。
花洒尽职尽责浇着热水,微凉唇畔轻轻磨蹭,一点点染上情动。
梁宵迷迷糊糊被亲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了亮,积极地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霍阑:“……”
梁先生这个积极的力度,多少旖旎情动也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