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收拢手臂,亲了亲他的鬓角。
梁宵身体还没养好,身上常年泛凉,眼下被酒力裹得难得热乎暖手,迷迷瞪瞪埋他颈间不动,呼出来的气流顺着板正衣料往领子里钻。
霍阑阖眼,尽力平复下信息素,轻轻晃了晃他:“梁宵。”
梁宵眼眶红了一小圈,眼睛里沁着水汽,抬头朝他迷迷糊糊咧嘴一乐。
“……”霍阑胸口被戳成了筛子。
霍阑不舍得再叫他了,紧了紧怀抱,把人护进怀间。
霍总未雨绸缪,联系管家,预先给自己备了支抑制剂。
……
到别墅时,梁先生已经大致化成了一滩。
霍总花了些力气,好不容易劝说梁先生相信飞机已经落地了,又亲自帮梁先生解开了安全带,念着双语提示音哄着梁先生下了车。
梁宵半信半疑:“到家了吗?”
“到家了。”霍阑扶着他站稳,脱下外套把他严严实实裹住,“我们现在在家门口。”
梁宵仔细想了想,联系起他们霍总私人飞机的设定,完善了逻辑,点点头。
霍阑摸摸他的头:“冷不冷?”
梁宵不冷,但不想把衣服还回去,牢牢攥着身上的厚实外套摇头点头。
霍阑抿了下嘴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们回别墅。”
霍阑揽着梁宵靠在身上,耐心给他讲:“这是门,这是台阶……这不是石狮子。”
梁宵喝醉了安全意识要比平时高不止一个等级,霍阑回来这一路大致已经适应,把极目远眺的梁先生从雕塑上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