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神奇。”梁宵埋进他衣料里,笑了笑,“我还不信,原来真一吹就不疼了,以后我哪儿伤着了肯定第一时间找您吹……”

霍阑:“好。”

梁宵嗓子哑得厉害,说不出话了。

梁宵往他们霍总的睡衣上胡乱蹭了蹭,深吸口气,攥着霍阑衣摆往下拽。

霍阑正要继续替他处理伤口,察觉到力道,顺着俯身:“要什么?”

梁宵一门心思往下拽,手里攒了大半片睡衣,等到高度合适,仰头亲了上去。

霍阑气息微滞。

梁宵胸口止不住起伏,在他唇上碰了碰,试着分开霍阑唇缝。

虽然一样没有实践经验,但梁宵毕竟有一个g的理论知识库存,自觉有义务担负起两个人的引导地位,教他们霍总在这个时候张嘴。

梁宵合了合眼,喘口气,在霍阑肘后麻筋上一掐。

霍阑吃痛,下意识出声:“梁――”

梁宵趁机跟进去,碰了碰霍阑的舌尖。

霍阑从没了解过这个,被陡然冲起来的情动激得无措,肩背猛然悸了下,睁开眼看着他。

梁宵哪敢看,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颤巍巍舔了下他的唇。

……

霍总情动时,其实并不会把oga冻死在床上。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并不摄人,更像是雪后初晨,映着明亮天光开门时,被风迎面和阳光一并卷起的清凉雪粒。

冷意被体温牢牢隔绝,心跳隔着胸腔,印落在紧贴着的另一个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