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叹气:“没事。”

霍阑做事向来专注, 梁宵了解, 可也每次都遭不住被他这么心无旁骛地盯着看。

霍阑的眼睛好看,冰冷成雪水深潭, 睫色浓深眼尾微敛, 反而显得诱惑禁欲。

冷意化开,清冽得几可见底。

梁宵被他看得心跳飞快,头一次为自己毁得近于半废的腺体生出些恨铁不成钢的念头。

要是现在腺体没问题,按照他看过的小黄文, 这种时候霍阑就该单手把他撂翻在床上, 咬住他的腺体,叫他在海上的小船里前滚翻了。

梁宵当初少年心气, 对着拿别人前程清白当垫脚石的升云梯,几乎没考虑就选了玉石俱焚的路。

现在忽然难得的有点后悔。

原则固然不能退让,龙涛的龌龊他不会妥协,手段……却不是不能圆滑些的。

不伤人,也不是就没有不伤己的办法。

要是不当初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霍总说不定就能永久标记,给他卡个戳……

梁宵被自己浪得闷哼了一声,摸到腺体,揉了一把。

霍阑察觉到他的动作:“不舒服?”

霍阑没再让他糊弄过去,拢着他的手,查了查手环上的信息素水平。

梁宵身上烧得厉害,恍惚着想不通:“不应该啊……”

他的腺体被va压制惯了,信息素一向稳定,发情期里虽然没怎么用抑制剂,但霍阑始终替他临时标记疏导,也从没出过差错。

现在发情期过了,本来该是信息素最平稳的时候。

总不会是他想被霍总咬一口的愿望强烈到了这个程度,甚至已经实质化,可以跟腺体共鸣了。

……那还用什么诱导剂。

哪天想了,就一边想一边洒信息素一边跑,跑到霍总办公室正好开始。

一路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