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将心比心,觉得不能心安理得总是等着霍总找过来。
梁宵看了看还剩个浅浅底层的吊瓶,熟练拔针止血,找值班护士说了一声,披上衣服悄悄遛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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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阑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听着管家唠叨。
管家年纪大了,一样再半点经不起吓,低声给他做思想工作:“要循序渐进,您不能要么不做,做了就惊天动地……”
明明和梁先生聊聊天睡睡觉咬咬脖子就很好。
就算把梁先生掐着腰按在门上,只要水到渠成,其实也算是某种无伤大雅的情趣。
管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霍阑竟然是能做出霸气宣告了“要带人回总统套房”,接着就把oga强抢一样打横抱出来的那种alpha。
“……”霍阑头疼,深吸口气:“没有。”
管家更心痛了:“您以前也绝不是敢做不敢当的。”
霍阑:“……”
他当时只是一时激愤,把人抱出来,忽然就被旋风一样抢走戴面罩塞进了救护车。
霍阑坐在急诊室外,自己其实也愣了半宿,才差不多弄清了是怎么回事。
他早想给梁宵做个全身体检,此前没来得及,同医院解开误会,索性顺水推舟全查了一遍。
查了一大圈,单子列了一摞。还真发现梁宵这些年没好好调养过,当年的病根没去干净,这些年身体都有些亏空。
霍阑其实很想去看看梁宵,但只是回来拿电脑,就被管家堵在门里进行了深彻的思想教育。
霍阑脑子里还在想医生的话,有些听不进去:“您误会了,我――”
管家:“您喜欢梁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