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敛的立场也是从这一场戏开始隐约显露,编剧尤其喜欢这种把戏,处处埋了伏笔线索,就等着最后角色反转一群迷妹迷弟哭着倒回前面糖里翻找玻璃碴。
“差不多了。”
两人把编剧要的玻璃碴演完,苏蔓的抑制剂效用也已经开始回落,急需闲聊出戏:“梁宵。”
梁宵稳稳当当被撩得面红耳赤:“蔓姐,你耳环歪了。”
苏蔓风情万种一理云鬓,拽正耳环叹息:“好想揍江平潮。”
梁宵:“……”
alpha真是个可怕的物种。
他知道苏蔓是要聊天,仔细想了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取经:“蔓姐,alpha易感期要怎么哄?”
“没用。”苏蔓领会错了,遗憾抚他肩膀,“哄好了他也不会再让我揍,那场戏宋导过了。”
梁宵一心只读圣贤书,君子非礼勿视,硬邦邦抬臂,挡着手腕把她隔开。
苏蔓虽然是个有鞭子的alpha,毕竟还有着性别赋予的八卦本能,琢磨一阵目光一亮:“你也有个alpha?”
梁宵觉得这个说法仿佛不大对,又挑不出错,没应声将就默认。
苏蔓在圈内浸淫多年,一眼看得出他显然还清白,估摸着大概进度,半正经不正经调笑:“把你自己洗干净了送给他。”
梁宵:“……”
苏蔓看他神色不对,奇道:“怎么了?”
……
故事开始的地方。
梁宵对这一步比什么都熟,叹了口气:“可能不好用。”
“……”苏蔓:“哇哦。”
镜头里两人一片旖旎,不涉人事的无辜学生逐渐推拒不动,被舞女半哄半拐地捧了杯红酒。
苏蔓熟练借着位,跟他拉开点距离,八卦雷达全开:“这么性冷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