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蒙想了想,拿起手机给还在酒店的副导演发了条信息,让人帮忙带点猫粮。

忙完厨房的事,顾洛蒙打理好一楼,关好门窗后,满怀着兴奋和激动地心情上了二楼。

把车厢上的行礼搬上来时,顾洛蒙特意看过,二楼只有一间浴室。

而且,他挑选了门对门的两间卧室,卧室中间的走廊过道就是浴室。

顾洛蒙怀着满满的期待,上楼时发现了更大的惊喜。

“怎么不关门。”

浴室里响着哗啦啦的水声,白弈秋在洗澡。

白弈秋的房门也打开着。

床上铺着一些换洗的衣服,最醒目的是白色的内裤。

顾洛蒙的脚下不受控制地走了进去:“嘿嘿嘿嘿,弈秋的内裤……”

“原来弈秋是平角派,还是纯棉平角,真是纯情。”

顾洛蒙站在床边,认真观察着白弈秋的穿衣习惯。

让他唯一遗憾的是,床上太过单调,如果洒满玫瑰花瓣,弈秋只穿着这条内裤躺在花瓣中央,啧啧。

哦不对,白弈秋花粉过敏。

“玫瑰不行,要不换红酒?”

“不,纯纯的男孩子,还是更适合纯牛奶,嘿嘿嘿嘿。”

他眼角余光瞥见窗帘动了动,窗帘下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顾洛蒙心念一动,试探着朝窗边走过去。

“你在我房间干嘛?”白弈秋擦着头发,出现在房门口。

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看到顾洛蒙站在自己床边,警惕地揪住腰间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