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有空总是向这些部落女人普及:要她们多训练强身。最好练练武功。可或许是山谷内太安全了,她们获得新生自由后,尽情地享受着丰富的采集资源,和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和男子结合带来的欢愉,白天夜晚都满满当当,根本没空去练武。
方征走到屋前抱臂站立,其他人看到他,停止了吵架,都说:“你来了正好……”
这个时代还没有“评个理”的说法,毕竟他们连什么是“理”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方征每次说话做事,总是能帮他们解决问题。
他们都自发地很尊敬方征。
这算得上后世“礼法诉讼”的雏形了。
方征扫过那四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其中一个怀孕的女人脸上泪痕还没有干,她的小腹隆起,是有月份了。旁边藤茅露出一脸不屑之色。
方征也很干脆,对那个男的责道:“人家怀着你的孩子,你不去陪,像话吗?不守规矩。就给你吃药变傻,然后关起来。”
此言一出,并非所有人的认同。
首先是那男子一愣:“我的孩子?明明是你们的孩子。”
方征气笑了:“就算公社集体养育,难道不是你的孩子?”
男人被捡进来之后,最直观感觉到就是部落的社会属性。除了一个超然的方征外,这里男人地位是最低的,稍微反抗就被毒傻,想逃跑就关起来,和几个女人结婚也不是自己决定的。于是就毫无“孩子是自己的”意识。直到被方征这么一说,才似有些恍悟。
藤茅反对道:“怀着孩子又不能做,等生完孩子再去有什么不可以。”
怀孕女人抽噎了一声,想反驳却组织不了语言,眼泪断线似的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