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一点点扫过少年稚嫩的口腔,恨不得把每一寸地方都拆吃入腹。
这个时间很好,机会也很好。
是个没人会打扰的地方,四个大型电灯泡都不在,只有窗外慢慢亮起的路灯,照的走廊上一片星黄。
傍晚的天说黑便黑了,夜色照下来的一瞬间,没开灯的道具间也徒然暗下来,只剩木架的影子在晃动。
顾潮被吻的有点久。
他有点庆幸这里光线暗淡,可以藏住他溺水一般喘息不止的样子,和发烫的整张脸。
但这样密闭的空间和没有光线的暗沉,又让细小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比如他呼吸时不自觉漏出的一点哼吟,边随越来越重的喘息,还有唇瓣被撕咬的舔止。
好像一切都是柔软的,带着道具间的味道,带着边随的味道,带着第一次被真正亲吻的味道。
刺激而又让人沉迷。
顾潮不记得他们一共在道具间呆了多久,总归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群里躺着余小葱的几个问号,好在没过去太久,是5分钟之前发的。边随回了一句“刚结束”,出来就接到机场留守舅舅郑仁心的电话,而另外两个吃的肚皮滚圆的人正好从马路对面过来。
最后一合计,余小葱带着司潭和顾潮打车回去先排位,边随去接机场的事儿舅。
余小葱叫了辆专车,顾潮抢着先钻进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