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顾潮点了一下头,然后却听见边随说:“但这些我停车的时候都没想过。”
“”
边随:“会担心的人是你,或者是余小葱和司潭,这是你们脑海里滑过的画面和担忧的结果。”
因为死了的会愧疚不安,活着的还要抗压拼命。
边随笑笑:“我停车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只想着把这三个孙子毙了,大不了挂了,晚上给你们一人烫一块毛肚了事。”
顾潮好像慢慢意识到他想说什么。
“我承认,我不喜欢这种打法。”边随看着他:“大赛需要的是稳,以及冷静,这是我的经验。”
“但我说了,你可以不一样。”
“老马我已经找他聊过,其实你不用跟我一模一样,你可以有自己的打法和风格。我只是想你明白,做出每个决定的时候,其实为你承担的都是你的队友。”
边随顿了一下,说:“只要你记得这一点,我相信你的每个决定。”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走了两下,顾潮挂着耳机的一边耳朵里传来连连看再次死亡的声音,但他没有动作。
他脑海中都是刚才边随低低的声音,好像有回音一样,抓着他的耳垂在荡秋千。
他可以不一样。
即使这不是边随所认同的,他也可以不一样。
更重要的是,边随并没有对他的表现失望。
而且还会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