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鞋!”朱子深冷声吩咐道,梁庭宇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靴子呢,此刻正踩在床上的锦被上,印着两人只大大的脚印,讪讪的褪去鞋子。梁庭宇伸手拍拍被子沾上的尘土,盘腿坐在床上。
朱子深冷声吩咐完,便自顾地走到一边,褪去身上有些繁重的蟒袍,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嗤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要爬床?
梁庭宇身子一僵,刚刚他完全是下意识地退了鞋子,此刻坐在朱子深床上似乎确实有些不妥,面上却还是保持淡定的模样,坐着没动。
“殿下这么晚,还没休息呢?”梁庭宇不动声色地避开话题。
朱子深斜他一眼,伸手将衣物放在一边,“有事直说?”
“过两天就是秋猎,希望殿下可以安排一下,我也去?”
身上繁杂的外袍终于全部退去,朱子深换上浅色的睡衣往床边走来,梁庭宇坐在床上眼神飘移了一下,身子一动,到底是没有起身。
“身上的伤好全了?”朱子深仰面躺在床外侧,闭目养神。
“早已无大碍。”梁庭宇往朱子深身边蹭了蹭,压低声音开口道,“我安排了一声好戏,到时,殿下只需要好生看戏就是。”
“刺杀?”朱子深眼都没睁,嘴角带着一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