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解读所以擅自动手了?”沈顾眯了眯眼,“虽然说得通,但是不是也假设了太多巧合在里面?而且要有这种程度的过度解读,在他面前讲话的人得说多重的话才行?”

一直沉默的沈老爷子忽然冲旁边垂头沉默的贺琅说道:“阿琅,再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贺琅把外套脱了一半,长袖上衣也直接往上一捞,把右臂从衣服里脱了出来。室内的温度不到十度,他就这么敞着腹部,不觉寒冷。

右臂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但红肉外翻、灼伤明显,看起来依旧狰狞。纵使沈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外孙如今已是今非昔比,而且说实话,这对一名特战队员来说也不是大伤,可老爷子依旧脸色沉得厉害。

他问道:“你这还要缝针吗?”

“不用。”贺琅大咧咧地把衣服穿回去,“宋霖回来弄一弄,马上就好了。”

老爷子又问:“以后要是你受伤,都得宋霖在场才能治?”

“哪能啊。其实他远距离也可以弄,我这不是看他还没回来,怕路上还得花力气吗?就先别管我这边了。”贺琅回道,“而且以后我再厉害一些,也能自己弄,不用全靠他。”

白晓宁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以后?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自己肉白骨?你别说得好像下个月就能办到似的。

贺琅看都没看她:如果我都达不到,你就更别想了。

恰恰相反。白晓宁笑了笑:我能强背那些魔法咒语,据说光明魔法对这些伤势有奇效,我在这方面注定走在你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