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慕还要再说,冷铭慌张找了借口转身出房,“你收拾行李吧,我还得和林羡商议一下公司大会的事。”
可他没有去找林羡,他只是找了个没人的空房间坐着,想自己静一静。
现在的你和当年的他有什么不同?
“还是不同的。”冷铭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他是不知变通的老古板。”
当年看冷铭是身无分文的孤儿,又担心林氏产业被觊觎,所以才强硬要求冷铭要入赘。
“可我不同。”冷铭拨出了电话,仍旧坚持认为,“我是为了沐沐好。”
“喂?”
电话接通,对面出现了宿醉未消且轻浮的声音。冷铭听了这样的声音便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对的,怎么能让林趯和这样的人有牵连?
“别以为你耍手段攻击林氏建筑,以此来要挟我们家把林趯送给你的计谋能得逞。你压根就不懂做父亲的心。”
父亲是自尊自大且固执的,可这样的固执都起源于对自己的孩子保护欲,接近偏执的要保护。
“不会的。不会如你所愿的,对我而言林趯是最宝贵的,我不会给你的。看着你这些下作的手段我就清楚,你不会如我们一般来珍惜林趯。我又怎么会把我最宝贵的林趯交给如此狭隘的你?”
一通教训说完,电话挂断,然而心情并不舒畅。他是打电话去教训宁非的,可这样反复强调,突出自己做为父亲的伟大又像是在证明,证明自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