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期间,林趯一直在抖。宁非顺上去摸了摸他的两条小腿,发觉林趯两条小腿有些不太一样,其中一条细的厉害。
”疼。“林趯梦呓着。
宁非担心的问他,“哪里疼?”
“腿疼,脑袋疼,全身都疼。”林趯梦里又回到了车祸刚苏醒的那段日子,躺久了都觉得床板硌的慌。
“是睡的不舒服吗?”
林趯没在回答了,呼吸声小下去了,痛苦却没掩下去,脸上表情都彰显着呢。
宁非以为是他睡的不舒服,起身弯腰一手穿过他后脖子,一手穿过他腿弯,把人打横抱起,“那我们上楼去床上睡吧。”
拿铁站在电视柜上立在电视柜上舔着爪子,忽的二层有灯亮,一小撮光,暖黄暖黄的,暧昧的很。拿铁见怪不怪低头继续舔爪子,从前也这样。
宁非摁亮了床头插着的小猪模样的小夜灯。
暖黄的光刚好照在平躺着的林趯脸上。
开了灯才发现,原来林趯落了这么多的汗。宁非伸手给他抹着脸,手背贴着他的额头一点点的帮他擦汗,并没察觉他有什么不妥,因为宁非喝了酒,体温高身体也烫。
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唇边,手背贴着唇停留了好久。宁非定定看着,忘记了行动,酒精在躁动,脑里小人鼓动着他。
“等什么?你不是想了很久吗?”
“不行,不行。”宁非摇着头,拼命抑制着心里这股冲动,却忘了有时候故意克制是没用的,只会适得其反。
嘴上这么说,手却继续往下解开了林趯的扣子,还要自欺欺人的说着,“他出了好多汗,我给他擦擦。”
扣子解到一半却是扯到了肩膀,宁非的手包住了他的肩,真的和从前相差太多,从前明明那样圆润,引的宁非总时不时上口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