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挑着唇,“凌小姐脑袋清楚,没你这么冲动。”
这也是宁非和宁宴的区别,宁非冲动易怒,宁宴更冷静克制,所以他们才说宁非更像爸爸。
“相亲就相亲,为什么非得把我妈送到我面前来膈应我?”
“你不是在意吗?”大概是雪茄放松了神经,宁宴笑的有些过于轻松了,“你不是在意用婚姻做买卖吗?”
“我妈不过是个攀附男人的虚荣女人,你用她来提醒我婚姻没必要较真,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啊。外室怎么上的了台面?你要提醒我看重婚姻的本质不如权衡利益,不如让大妈现身说法啊,她比较有说服力吧。毕竟她和爸爸……”
宁非话虽没说完,但宁宴的神色已然不好,宁宴当然懂宁非这话的意思,毕竟他俩只是挂牌夫妻。这就是他们宁家人,戳人痛处一击即中。
“有些事可能你不清楚。”宁宴抬头悠悠看他一眼,“你妈并不是情人这么简单。”
“什么?”
“她从前是歌手,一个不知名的歌手。”
宁非耸耸肩,“她从前的职业有什么重要?反正后来攀上有钱的爸爸就放弃讨生活了呗。”
宁宴摇摇头,“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妈和爸爸是只有婚姻表面没错,可爸爸和你妈却有着婚姻的实质。”
“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