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鸽子难道不睡觉吗?”
他听错了,不是鸽子咕咕咕,是宁非不停的咽着口水。
发抖的手一点一点拿下了面具,林趯刚一露出眼,又是对着宁非笑,笑的眼睛成了弯月。再拿下一点是因笑而堆起的脸颊,饱满像苹果,水灵灵的一看就是最贵的红富士。
“你也是。”宁非终于完全拿下了他脸上的面具,“无论何时看你……”
又是咕咚一声,后面的话没了音。他想说的是,无论何时看你,心都还是会悸动,想要触碰抚摸你的手也还是会发抖,你果真就是瓷娃娃,让我不得不小心。
林趯又撅嘴了,一脸的不开心。
“怎么了?”
“酒洒了。”
宁非带他出来的路上,林趯捏着酒杯一直没撒手,这酒太好喝,他实在舍不得。
“不能浪费。”林趯换了只手拿酒杯,空出来的那只手被送到嘴边,林趯伸出舌头在舔,像拿铁喝牛奶的样子。
“别舔手了,杯子里明明还有那么多。”
“嗯。你说的对。”林趯听从宁非的建议,不必因小失大,扭头伸长了舌头要去够杯子。喝醉了之后就这点不好,忘记身体的协调性,明明可以送到自己嘴边,却偏偏要让舌头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