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宁非被茶呛着了,看倾身过来的薛老大,悄悄往后挪了挪凳子,自己可是有林趯了,“我也说实话,你还真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啧。”薛老大气愤的收了身,“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我欣赏你这个人,能打架心里还有算计,我手下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人就好了。反正你缺钱,而且你还搞走了我手下那个散货的方强,不如你直接来我手底下做事吧。”
躲在墙根下的方强听到这话不禁捏紧了拳头,凭什么自己求半天求来的差事,宁非却这么轻易能得到?
宁非听薛老大夸自己感到有些好笑的搓了搓脸,他知道薛老大又在算计自己了,薛老大还不清楚自己吗?自己什么时候安份守己过,更别提在他手底下做事了,薛老大估计会不喜欢自己时常僭越。
薛老大当然是在算计宁非,宁非的身世很能利用一番,他知道宁非难掌控,可宁非缺钱,要是他能为自己做事,自己以后还愁找不到后台吗?宁家可不就是个够硬的后台。
“得了吧。我来找你不是说这个,你最近是不是自己也做药了?我们老大给水鑫的药似乎从你这儿拿的,那药吃了影响大吗?”
说到做药薛老大就头疼,十几年前流行的“巧克力豆儿”又出现了,薛老大不甘心有人截了自己的路,硬是想自己做出一款比的过“巧克力豆儿”的药,结果几次都失败,失败的几种药还不如自己手上现有的,不过是让人兴奋了写,哄小孩儿还行,压根唬不了那些浸淫十几年的药虫。所以干脆把药卖给了熟人,也就是宁非从前拉皮条的头儿。
宁非听了来龙去脉放心了些,那估计问题不大,只要水鑫和林趯以后别再碰那药就好。
打听清楚之后,宁非起身要走,薛老大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再坐会儿。
“你真不打算来我手底下做事?我看你很缺钱啊。”
提到缺钱,宁非又恍惚坐下了。
“你看你唱歌才赚几个钱?帮我散货可比唱歌赚的多来的快。你唱歌唱到猴年马月才能赎回这只表?”薛老大说着在宁非面前晃了晃手,那表就在宁非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