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哭,林趯反而抱着脸坐在楼梯上笑。
额头被冰了那一下,冰的他直缩脖子。是宁非回来了,除了买的药,还买了瓶冰水,他也琢磨着林趯是药效未退,才会那样不分场合的纠缠自己,回来看见林趯又开始抱着脸傻笑,更证实了他的想法,宁非把买回来打算给林趯降温的冰水直接放他额头上了。
“怎么样了?”
林趯伸手接过了冰水,拿着水瓶贴着自己发红的脸,“好多了,心跳没那么快了。”
宁非坐到他身边,又看看林趯摔破的膝盖,“哪里好多了,比刚刚更青了。”宁非掏出自己买的云南白药往林趯膝盖上敷,不免心疼道,“裤子都给摔破了,还喊没事。”
“那确实是没事嘛。”
估计是残余药效的缘故,平常最怕痛的林趯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疼。难怪了,难怪昨天宁非折腾的那样狠,林趯也没像平常那样感觉酸痛。
“这药可真是厉害啊。”
林趯感慨着,药力持久还分阶段,只让身体接受到欢愉,屏蔽疼痛的传递。
他是真心觉得这药厉害,却招来了宁非的一记瞪。他记得这药从前没这么厉害啊,难道是改良了?居然连痛觉都屏蔽,宁非觉得这药有问题,听说从前市面上流行过一款名叫“巧克力豆儿”的,似乎和这个差不多,只不过制药的那家被一锅端了,那“巧克力豆儿”就再没出现过了。具体如何宁非也不很了解,传出来的消息不多,隐隐有些阴谋诡计的味道在里面,谁敢打听。
如果一味沉溺,后果不堪设想。林趯是第一次吃,所以表现明显,可水鑫不是,他从前就吃过,现在再吃大概不能感受到前后两款的差别,长久下去说不定会上瘾。宁非觉得有必要和水鑫谈谈这个问题。
他说是老大给的?之前薛老大似乎和他们老大通过气,来找宁非讨债的那一次。那次薛老大虽然轻飘飘的放过了他,可薛老大向来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他们老大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白了,这行当有哪个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