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这句话让鄞瑾终于发自内心笑出声来,哥哥当年也是因为他的这句话临走前才终于笑了吧。
宁非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定位,不满的撇撇嘴,“真是的,居然抽出一个午休这么长的时间来和别的男人见面。林趯你到底有没有身为男朋友的自觉?”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水鑫刚和昔日那些朋友打过招呼回来,一坐下人就直咳嗽,吧台里擦着酒吧的江泽听到立马给他倒了杯水。
趴在吧台上的宁非起身看了一眼水鑫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形娇小的人,直皱起眉,“你不是不愿意再见以前的同行吗?这怎么还招待起来了?”
那人宁非也认识,都是老大手里的只是不在宁非这条线上,宁非记得水鑫和他从前也没多热络啊,怎么洗手不干了之后反而联系起来了?
“咳咳,他也已经抽身不做那行了,咳咳,找我来借点钱。”
“感冒了?”
见水鑫摇头宁非也就没在意,话题仍旧在昔日同事身上,“找你借钱?不做那行他这么快就把积蓄给挥霍光了?什么人啊?”
“别这么说。他借钱治病的。他做这行也是为治病。”
“噫——,他有病还接客啊。”宁非嫌弃的搓了搓胳膊,水鑫看他一眼垂了眸。宁非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刺痛了水鑫之后恢复了原本的正经模样,“你小气吧啦的,也没见你借我点钱。知道你钱来得不容易,别随便给人骗了。”
“他得的不是传染病。是卡尔曼综合征。”
水鑫叹着气,不是叹气这个病, 他倒是从这个人口里听说,从前一位老前辈得了艾滋,听说前期总是低烧老不好,还以为没什么,等发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水鑫听了心里一颤,他的感冒也总不好。
“这又是什么病?稀奇古怪的没听说过。”
“说是遗传性疾病,日常生活也不影响吧,就是得一直激素治疗。对了宁非,我其实一直想问,你觉得林趯会不会是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