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趯窝在宁非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二楼好黑啊,我不想在上面睡。”
房屋结构的原因,二楼顶矮,灯也不够亮,是有些黑。可开着灯睡,林趯又嫌灯光照脸睡不着。
“那要不我拿被褥下来?”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林趯点了头,却坐在宁非身上没动,压根没有要让的意思。宁非低头看埋着脸的林趯,用似笑非笑的口吻问他,“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就是想”林趯抬头看他一眼,发现宁非正低头看着自己呢又飞快埋下脸,宁非只看到他发红的耳朵,“不要拿被褥了吧,我就想你别动,和我就这么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安静的呆在一起。”
恐怖电影的后遗症,疑神疑鬼的第一阶段已经过去了,现在到了第二阶段,像戒不了奶的孩子,要人看顾,有人陪护。
“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干坐?干聊?”宁非的手一直在林趯的后脊梁骨上来回滑动着,“要不咱湿聊呗。”
林趯起身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湿聊?什么是湿聊啊?”
宁非勾勾嘴角,林趯后背上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攀了上来,摁上了他的后脑勺,让他不得不低头。这一低头,就遇上了宁非上来打招呼,舌头进来窜门同他打招呼了,这就是宁非说的湿聊。
宁非算是熟门熟路,林趯总是初时推却一番,到后面才渐入佳境,因为他这一推却,所以时间总是拉的长。每次结束不变的都是林趯的埋怨,“宁非,你能不能别探那么深?”以及宁非的反驳,“那谁让你开始的时候总是到处躲。”
这次林趯也同往常一样捂住上嘴唇时不时的吸着气,宁非总爱对着他唇珠咬两口,在宁非看来不过是舔,可他这一舔到林趯这里就受罪了,舔的他唇面肿起。
“都说几次让你别这样了。我这样去上班要被师傅们取笑的。”
“那又怎么了?就说你男”宁非顿了顿,还是改了口,“就说你女朋友亲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