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趯表情,宁非吓的立马上来给他揉。林趯迷糊的靠在他胸上,嘴上不忘念叨他昨晚的恶行,“坏蛋,明明说好了的。”
“好好好,是我错。我今年也才22,你又脱成那样在我面前,我怎么忍的住嘛。”
22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尤其还是开过荤的,现成的摆在面前,能忍的住的才有鬼了。说到底男人到了几岁都忍不住,也就林趯迟钝些,傻一些,一心惦记着他小木匠的事业。
宁非给林趯揉了两把,没听到胸前人哼哼唧唧的出声埋怨,低头一看人又睡着了。没办法,再把人弄醒,还是他挨骂,横竖他左右不是人。干脆就让林趯这么睡着,自己帮他抬胳膊穿衣服,抬腿穿裤子,最后套上鞋子。
穿戴完毕,见林趯迷糊着还不清醒,直接背起了人出门。
“林趯,别在睡了啊。”
宁非颠两下背上的人,林趯这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趴在他肩头小声嘟囔着,“讨厌鬼。”
宁非笑而不语,一步一步走的稳健。
清晨的风吹的人舒适,林趯眯一下眼抬起头,看到头顶开的正艳的石榴花,搂着脖子的手收紧,宁非扭头看他一眼,林趯毫不犹豫亲在宁非的脸颊。
宁非倒是惊讶,林趯很少这样主动,疑惑的问他,“怎么?”
林趯耸耸肩膀,下巴点在宁非的肩膀,眼睛却盯着石榴花看。
“没怎么,就是觉得花开的好。”
一反常态的,后半句林趯的声音没有矮下去,高声的,带着信心的说着,“就觉得我们以后也会好。”
说完被宁非胳膊圈住的两条腿开始调皮的晃,腕间的链子忽闪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