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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精糊住脑的林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哦,原来是舌头被缠住,所以说不了话,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想太多会头疼。

原本被压住还慌乱蹬两下的腿,突然像认命一样停下了。没了阻力,宁非放缓了动作,从口里退了出来,从下巴一路啮咬着,厮磨着往耳朵上去,咬上耳尖,吹着耳朵,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鼻尖扫着他的耳廓,情不自禁的唤一声他的名字,“林趯。”

手也就这么自然的沿着腰往下去了,绕过碍事的衣角,急不可耐的扯下了腰带。太急了,忘记了耐心和照顾,粗鲁的动作吓醒了林趯。

骤大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林趯慌张捂住自己的肚子,声音和流了一地的酒一样湿湿凉凉,“不要。”

一句“不要”也让宁非突然清醒。叫嚣着的野兽偃旗息鼓,激动的细胞热胀冷缩,懊悔蔓延了全身。抽了一半腰带的手僵硬着没动。撑着地的掌根被刺骨的凉激了一下,是沾上了流出来的酒。

不过一瞬间,让它燃起来的是酒,让它熄灭的也是酒。

宁非没敢抬头看,清醒了之后只觉得愧对林趯,等到一旁自娱自乐的拿铁一爪子拍开了啤酒罐,宁非忽的起身,逃似得跑了出去带上了门。留林趯一人躺在地上,双目失神,傻呆呆的对着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

还差几章就在一起了,决定连更,人物心理必须得有这几章的突破才行。

第79章 我走了。

水鑫独自在后门处抽了很久的烟,要不是烟圈一个一个的从口里吐出,不然他整个人和身旁的垃圾桶一样,像个空洞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