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把话说得着急,林趯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他怕自己稍微慢一点就会被宁非陡然打断,否定他对过去的认知,他对过去第一眼看到的宁非,坚定不移的相信。
宁非没打断他,只是掰开了他的手。林趯吃惊的抬了头,缓缓喊了他一声,“宁非?”
“我说过的吧,别对我提这种要求,我的取向和你不一样,你说出一起睡这种话,在我的世界里这是一夜情的邀约。”
林趯想起今早五楼大婶骂宁非神经病的话,不服气的重新搂上了宁非,“不会的。你清楚我的意思,我们是朋友,你不会拿那一套对我的。我们是朋友。”
宁非的眉间拧出了川字,他不是很喜欢林趯嘴里的朋友两个字,身份划分的太过明确也太过讨厌,晃眼不耻着他对林趯的肖想。
恼羞成怒的,宁非翻过身压上了林趯,手掌狠狠拍在了他的耳边,又在林趯惊慌失措的眼神里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对视片刻又只是那一句,“所以才说你不懂啊。”
我到底不懂了什么?林趯想不通,在宁非深邃的眼里更加的想不通,他不会动了,脑袋和身体都是,然后听见宁非又一声的叹息,今晚的宁非似乎叹息了很多遍,可到底为的什么?为的什么他要这样不停的叹息,自己又不懂了什么?
林趯愈发的想不通,只是讨厌,尤其的讨厌宁非对自己的否定。满脑子都被这个想法占据,全然忘记眼下的情况,只最初突然被压住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惊慌,然后对上宁非的眼,黑夜里尤其的亮。
猫叫了一声,林趯听到,人却没清醒,三四月里,猫叫正是催情,可他忘了拿铁已经绝育。情不自禁的,林趯伸了手,摸了摸宁非的鬓角,因为这里在流汗。
腕子上传来的力使林趯疼痛清醒,宁非正抓着他的手腕,看起来是自己越界了,伸向宁非耳鬓的这只手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