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为什么不拿出逼债的手段逼逼宁非啊?”
“这我哪儿知道啊?”那人瞄一眼周围,捂着嘴过来说,“听说是怕宁非家里。当时只想着宁非家里看着不错顺势敲一笔,可现在宁非拖着迟迟不给,老大又不敢使手段硬要,宁非虽然现在在外头晃,别哪天逼急了回头奔了家,这钱就算要回来,我们这组在道上也就散了。”
“谁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薛老大甩开了蹄膀,站起身来,正愁没一个出气筒呢,刚好有人撞枪口上了。
“老大是他!”
方强看看指着自己的人,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奸诈一人,有一天居然栽在了这么幼稚的小学生手段上,这不就是课堂举报说小话吗?
“你什么人?”薛老大看了眼方强,正要往他面前走,方强正站着的地方离大门进,薛老大刚走两步过来就打一哆嗦,堂屋的暖气虽然打的足,奈何屋子太大也不是各个角落都像他刚刚坐着的那块地方那么暖和。还好后头有机灵的人,连忙给他披上了貂皮大衣。薛老大拢紧了大衣,“以后还是不能冷天吃蹄膀啊。”
为图个方便脱了貂儿,穿着背心尽管敞开吃,可也容易着凉,“唉,也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了。”薛老大这头感慨完,抬头又瞪着了方强,原本围着他的一众小弟,规矩散到他身后,有秩序的左右坐着,摆出一派威武气势,“是你刚刚在我背后嘀咕?”
方强咽了咽口水,垂头上前,“我是刘姐介绍来顶散药的缺口。”
“你话多不老实,药到你手里还没散呢,消息倒先出去了。”
方强心里觉得冤,抬头看一眼薛老大身后刚刚和自己咬耳朵的人,现在这情境又不能马后炮的来一句刚刚说话的不是我。
薛老大打量方强一眼,看到方强没了拇指的手掌时,眉头明显的皱起,“看着就讨厌,也不打了,赶紧从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