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高脚椅,扭身过来又装扮上无懈可击的笑容,“什么特大消息啊?说来听听解个闷,这都下班了不是吗?”
“哦,是这样的,我刚刚出去倒垃圾,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说宁非他”话到这里停了一停,想八卦的人陡然理智起来,意识到咱酒吧的老板可待宁非是不同的。
江泽这时才抬起头来,像是来了兴趣,“外面又再说宁非什么?”
这一问,满屋子咽口水的声音,都是怕这八卦惹的老板不高兴。
水鑫平静笑着,"开了头不说全,吊人胃口挺有一套的啊。说吧,没人怪你。"
口水一咽,大堂里的几双眼睛一对上,突然有了点破釜沉舟的架势,“我听外面的人说,宁非在后巷带着人做了不得事呢?”
“了不得的事?”水鑫把话里着重的部分又咬了一遍,“到底什么了不得的事?”
扫着地的服务生兴奋插了话,“听说是”动作代替了话语,只用舌头一顶腮,然后发出“啵”的一声响。
有人开了头,后头的参与者兴奋的说出变本加厉的版本,“可不止,我听说的是,两人抱在一起直接脱了裤子就干上了。”
“不是,不是。我听到的是,先是按捺不住当场来了一发,后头有人瞧见都停不下来,干脆就三人一起了。”
越到后面说的越离谱。江泽听了只是叹气,余光瞄到背对着自己的水鑫,突然心血来潮问一句,“你怎么看?”
平常听到这些,江泽是从不理会,今天头一次搭了话,而且还带上了水鑫,只不过是因为今晚在后巷的是宁非和林趯。
大堂里又安静了,连呼吸声都没有。水鑫虽然平时看着笑脸迎人,可他还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大家还是有所顾忌,这会儿带到他,各自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我怎么看?”水鑫眼角一跳,随之一笑,他还能怎么看?宁非从来都不允许自己靠近他的内心,他被隔的远远的,还能怎么看?拿天文望远镜都看不到。
门口铃铛突然响,打烊的时刻不该有客人进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齐齐扭头看着进门的人。